能和离就和离!

    这是崔淑筠内心深处的期盼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

    就算命令不动福安候府的人,筠姐儿,你也应该开口说话,给我们撑撑腰啊!

    那样,福安候府的人说不定就不敢这么过分,直接开弩,射伤发哥儿他们!”

    族叔被噎了一下。

    光看福安候府的人不在乎崔淑筠这个未来正夫人安危,坚决入山的样子,他就知道崔淑筠说的在理。

    但开口后不听和干脆不开口可是两个概念。

    那涉及到态度问题,涉及到崔氏族人的团结问题。

    这位族叔嘴中的发哥儿,正是最开始阻止苏祥麒率人进山的领头人-崔容发。

    然而,这位族叔又怎会知道,崔淑筠的确对崔氏宗族有感情,也知道团结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但这次,崔氏宗族不顾她的意愿,将她强行嫁去福安候府,崔淑筠对崔氏宗族的认同感就已经在不断往下跌。

    这婚嫁途中,正是崔淑筠心中气性的顶点。

    她在马车之中,看着福安候府和崔氏狗咬狗不知道多好玩呢!

    干嘛插手?

    到底只是一个16、17岁,刚刚及笄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就算天资再好,再早熟,心智上也总有不成熟的一面。

    很多时候,做事不会首先考虑利益和立场,而是看心里爽不爽。

    在大明王朝,女子满15周岁结发,用笄贯之,因此称女子满15周岁为及笄。

    及笄也意味着女子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。

    “族叔,我们的安全固然重要!

    但救援山中的族人同样刻不容缓!

    别忘了之前进山的不仅有福安候府的人,更有我崔氏的族老宗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