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留嗷还站在原地,显得有些傻。他看了看幼崽,又看了看卧房门,然后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张晨雨洗完澡后,便在碳火照亮的房间里摆弄刚买的木工工具。许久之后不见嗷回房,觉得奇怪就出去找。

    一地的幼崽还原地躺着,一些睡得四仰八叉,就像大橘,嫩橘色的肚肚朝天,又因为重力向两边摊开。看上去就像一个大饼,插了四只细小的毛棍子,又装了一颗小猫头。还有一些幼崽将自己团了起来,就像小咪,看起来就像一颗带黑斑的超大号毛球。

    嗷去哪了?

    他将幼崽都抱回他们的房间,又去厨房和储藏室看了看,均不见嗷的身影。

    该不会上山去了。

    他看看远处的群山,又回头看了眼幼崽的房间。转身去了田地,边喊着嗷,边在地里走动,走了一圈,毫无所获。他觉得,嗷就是上山了。

    怎么出门也不说一声,害他白找。

    他心里有点气,人也精神了。回房带着木工工具就在大门口坐着,边虚比着工具的使用方式,边等着嗷回来。

    也没让他久等,屁股还没坐热呢。嗷就扛着一截粗壮的木头回来了。

    嗷看到张晨雨还很高兴,邀功似的将木头放到大门前。“雨,你要的木头。这些够用吗,不够我再去砍点。”

    张晨雨忽然就气不起来。“用不了,都用不了这么多。你上山怎么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着去去就回,就忘了跟你说了。”看出他的不快,嗷赶紧转移话题。“那个供桌要怎么做?”

    张晨雨一听他问这个,顿时忘了刚才的问题。转而说起了他对供桌的设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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