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关主管提议再发一版声明,回应记者会争论点,列明财务公开渠道。

    “可以,今晚就发。语言简洁有力。”

    “直戳对方最无理取闹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法务主管开始与律师对接,评估风险,准备起诉。

    “任何人恶意散播不实内容,就警告乃至起诉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用最硬的态度回击。”

    夜深,办公室仍有人忙碌。

    助理进来,提到一个叫关宇的人,声称有母亲委托书。

    “母亲怎么会找他?既然有委托书,先听听他想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关宇进办公室,拿着一封信。

    说是母亲在社区认识的人,转交一份建议。

    “你母亲觉得你跟顾家死斗,吓到了街坊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劝你缓和,留条退路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必担心,我不会让步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顾家本就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转达原话。”

    “在社区看到他们发传单时,也觉得过火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评价你和我母亲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种和事佬姿态没意义,好意我收下,但不采纳。”

    关宇耸肩,放下信封离开。

    助理拆开信,里面是些劝退言词,无实质帮助。

    “扔了吧。或者交给母亲,让她知道我不认可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