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煊面对叶顾言如此隆重的行礼,连忙起身回礼。

    示意他不必如此。

    “我本以为十二郎衣着如此华丽,定然不屑与我等贫苦学子相交。”

    叶顾言忍不住叹息道:

    “我在东京这两年,发现东京城内权贵多如狗,许多都是看人,哎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我等考进士的学子了,就算考中进士了,也有大把人不把进士放在眼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未曾想到十二郎竟然如此敞亮,当真是让我等钦佩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肖本也是拱手:

    “我还想让余兄莫要多言,免得沾惹十二郎不快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理解理解。”

    宋煊到底是没忍住放声大笑,这才说道:

    “诸位定然没有听过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?”

    欧阳修也觉得宋煊是一个可以深入交流的朋友。

    再加上他们几个全都是无名小卒,宋煊还没有考中科举,便是声望显赫于县里。

    如此差别,别看宋煊岁数最小,可这几个人都是觉得宋煊年少轻狂,定然不是那种轻易屈身折交他们这群贫苦学子的。

    谁料想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叶顾言也是看向宋煊,便听到:

    “人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,任你怎么努力也休想搬动。”

    听了宋煊的话,欧阳修整个人都感觉有一股子顿牟(静电)从脑袋到身上划过,直穿脚心。

    他怔怔的看向宋煊。

    欧阳修只是觉得这个话题太深了,但是道理又极为浅显。